“教父在剧院遭遇了刺杀,躲避杀手的时候遭到了枪击,直到现在还没有醒来,”海因娜对着面前的二人,用言语描述复原着今日发生的一切。

    “敌人的阴谋从未停止,”她告诉马里奥,“我们必须做出行动,保护教父。”

    此时的海因娜沉稳而冷静到令人出乎意料,简直不像个孩子。

    “这个人是怎么死的?”西尔维娅指着脚下高个子假警卫的尸体问道。

    “他要给教父下毒,”小姑娘向马里奥招了招手,让他蹲下来,然后满脸平静,贴着他的耳朵说,“这个高个子把枪放在了茶几上,我就趁机射杀了他。”

    马里奥差点一个后仰摔倒,这个孩子真的是不可思议,甚至可以说是过于胆大包天。

    “其实多亏我运气好,不然刚刚死的就是我了!”海因娜补充道。

    “等教父醒了,我会告诉他这个人是我杀的,”马里奥语气中的震惊始终没有缓和,他揉了揉太阳穴向小姑娘保证道。

    “多谢你了,马里奥叔叔,”她又看向被塞住嘴,屈腿坐在地上的护士。

    护士的手被布条捆住了,她满脸是泪,眼中流露出惊恐与无助。她的脖子上挂着银色的十字架吊坠,这是一位虔诚的女人。

    “你准备怎么处理这个护士?”西尔维娅将丈夫拉到门口,低声问。

    “按照敌人原本的计划,教父应该今晚死去,我们没有办法和敌人硬拼,只能做出教父已死的假象欺骗他们,再带着真教父逃亡到安全的地方,”她说,“但是这个护士知道教父还活着,万一她向敌人泄露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,我知道,但她是无辜的,”马里奥小声回答,“我们不是杀人灭口的魔鬼,但前提是她不能说出我们的行动。”

    西尔维娅松了口气。

    海因娜走上前去,取出了护士口中的布条。

    “求求你们,放过我,求求你们!”护士抽噎着,她的身子在发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