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笑整个人怔了下，接着她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，“咚咚”个不停。
没过一会，卧室门被推开，她转头去看。
言妈握着杯奶进来：“干吗呢，敲半天门不说话？”
“……”
言笑很速度地将手机藏到衣服里，讪讪道：“没干嘛。”
言妈疑乎：“怎么坐在窗台上？”
言笑胡乱指了下窗外，借口说：“赏景。”
言妈瞪了她眼，一边将牛奶递过去一边在窗边对着她坐下：“心情不好？”
言笑摸摸脖子：“没有啊。”
言妈刚在外面和言爸聊了几句言笑考试的事，她吃饭的时候没精打采，俩人都以为她在焦虑成绩。
“物理没考好下次继续努力就好了，”言妈理了理她的刘海，柔声说，“咱就是开窍晚。”
言笑说：“妈妈，万一到高考也没开窍咋办？”
言妈淡笑道：“万一高考题都是你会的呢？”
言笑看着妈妈笑起来，重重地嗯了声。
言妈摸摸她的头让把牛奶喝了早点睡，临走前又把窗关上，说你也不冷。
言笑看着门关上，回过头做了个深呼吸。